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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 变猫


“尝尝能不能吃得下?”

        云昶把碗放到虞景氾面前。

        婆婆知道他们是赶了远路过来的,做的饭食好吃还容易消化,虞景氾缓了缓之后也跟着吃了半饱。

        等吃过晚饭后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婆婆这里没有多方便的条件,要用热水得自己烧,一行人简单洗漱后早早休息下来。

        “宿主?宿主你睡了吗?”

        “怎么了?”

        “花玄丘脱险了,现在情况安全,而且我能尝试对她定位了。”

        “她现在身边还跟着多少人?”

        “两个。”

        虞景氾吐了口气,当时他派出去暗中跟着花玄丘的人一共是三个,现在过了两个月,还能剩下两个,已经是非常好的情况了。

        他当初派出这些人一方面是为了保护花玄丘,另一方面是想着能够让他们传回一些信息,总要知道是谁在盯着她,还非要杀了她。花玄丘从小在村子里长大,母女二人相依为命,即使是在原剧情里她的故事也是从十六岁被花粟接回来之后才展开的,十六岁之前的记录几近于无。而且就算是她被花粟接回花家,也已经成为祭品了,为什么总会有人要她的命?

        除非……除非要她命的人并不是想针对她,而是……针对少女祭祀的祭品!可是白汀并没有受到这样的威胁,为什么只是想除掉花玄丘呢?除掉花玄丘,祭品不就只剩下白汀一个了吗?

        虞景氾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没有花玄丘,白汀就是祭品,如果今年的占卜并没有推迟祭祀的意思,那白汀现在早就被烧成一把骨灰了。

        如果祭祀本身就是阴谋,那想杀花玄丘的人和想让白汀死的人是同一拨人?

        虞景氾缩在被子里动了动,然后又被云昶揽进怀里轻拍脊背。他不再动了,靠在云昶怀里想着祭祀到底是什么原因。

        翌日气温终于有些回暖,虞景氾吃过早饭后拉着云昶出了门。出门的时候看见两位婆婆正在看横木上挂着的腊肉,两人脸上红扑扑的,看上去竟让人忽略了年龄,只觉得温馨。

        婆婆家附近有条河,不算多宽,水也不深,这会儿河面上还严严实实盖着冰层,并没有开化。云昶牵着虞景氾的手沿着河边走,还看到了几朵零星盛开的花,看上去像迎春。

        “昨天还不舒服,今天怎么就想出来了?”

        虞景氾正在想那和迎春很像的花到底是什么,听见云昶说话才闻声看去。

        “我们借住的这个地方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你说这两位老人的家?”

        虞景氾点了点头。

        “怎么突然这么问?”

        云昶的眼里浸了点笑意,

        “我没有安排过,要说特别之处倒是有一点,这次跟我们出来的两人你还记得叫什么吗?”

        “记得,高个子叫仇长,矮个子叫仇高,怎么?”

        摘星楼里的侍人太多了,而且还穿着统一的白衣,要记住名字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两个人的名字能被虞景氾记住纯粹是因为看上去很像数学题在提问。

        “仇高擅长与人打交道,昨天晚饭后他去和两位老人聊天,才知道两位老人自从少年时来这里,已经作伴居住几十年,少时情谊,竟坚韧至此。”

        “作伴?”

        “她们是一对伴侣,少时不被认同,索性离了家远走,中途一同去过很多地方,现在居住于此,以后还会在此长眠。镞羽的人多是兽或植物化形,年岁越大越不容易看出本体,但是等老死那天就会回归本体,哪怕裸于天地也是回归自然。”

        虞景氾愣住了,他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大脑几乎不受控制地去想褚燃声老去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永远不离开他?愿意陪着他?可是自己呢?

        虞景氾那从没有想过自己老去的模样,在他的所有印象里,自己并不能活到老,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自己结束生命。但是今天看着两位老人红扑扑的笑脸,他似乎能够模糊看到自己老去的影子了,这是他从没有过的感觉。

        他下意识抬头去看站在身旁的人,那人眉眼间含着笑意,就这么垂眸看着自己。

        “我想……”

        虞景氾张嘴,又倏然顿住,

        “你低头……”

        云昶顺从地弯下腰,凑近虞景氾,微凉的唇印在自己唇瓣上,被早晨的风吹过,唇瓣有些干,然后又在吻间变得湿润和温暖。

        虞景氾退开的时候还有些头脑发蒙,被风一吹,才惊觉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云昶的手在虞景氾嘴角轻轻蹭了蹭,让他回神。

        “我本来想说的可不是这个。”

        虞景氾嘴角抿着笑,他真是从不抗拒诱惑,无论是褚燃声带来的,还是死亡带来的。

        “但是你现在想这样做。”

        “对,”

        虞景氾并没有否认,

        “我本想说的是,两位老人这里没有你的安排,我们为什么偏偏要留宿?”

        “你还记得现在是什么时候吗?”

        “三月,怎么?”

        “去年这个时候你在做什么还记得吗?”

        冷风扑面而来,一点降温的作用都没有发挥,红晕顺着脖颈漫上虞景氾脸颊,然后红得发烫。

        去年开春之后,他第一次进入了猫族的发情期!

        惊化洮这里气温相对低,开春并不明显,但是刚才他们一路走过来已经看到了迎着早春的花了!

        “我……”

        云昶笑出声,

        “你要做的事情这么急?这两天也等不了吗?”

        虞景氾本以为路途中会耗费很长时间,没想到时间还算宽裕,现在是他的发情期要到了,冉庐还相对安全,而且这里距离冉庐居住的村落已经很近了,冉庐出了问题自己也能及时赶到。

        “逗你的,最近这段时间你可能会难受,我给你带了药。不能完全抑制发情期,但是可以缓解身体不适。”

        虞景氾松开云昶的手,大步朝前走去。云昶也不恼,在他身后不远的距离缀着,看着前方的背影,眉眼温柔。

        两人回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婆婆十分好客,做了满满当当一桌菜请他们过去吃。

        昨天那戴水红色头巾的婆婆姓麦,年岁更大一点的婆婆身上穿着姜黄色的衣服,姓木,两人笑盈盈地等着四人上桌吃饭。

        虞景氾下意识注意了一下两位老人的举止,看上去与寻常老人并无不同,但是却有一种微妙的结界笼罩在两人周围,身旁的人怎么也挤不进去。

        不过,两位老人倒是对云昶格外像照顾,甚至比对虞景氾这个“年龄最小的孩子”都要照顾。

        虞景氾不知道该不该说云昶是个乌鸦嘴。他们在婆婆这里借住的第三天晚上,一股熟悉的热流在虞景氾身上流窜,让他迫切地想找一个突破口发泄点什么。

        虞景氾缩在软乎乎的被子里,觉得自己要烧起来,当初还是猫的时候并没有这么大反应,现在化形成人之后这种鼓胀感几乎让人难以忍受,他脸色被闷得发红,额头还粘着几缕汗湿的发丝。

        云昶刚进来就觉得不好,连忙脱了靴子上/床把虞景氾盖在头顶的被子掀开,然后在被子里发现了一只熟红的虾。

        虞景氾本想试试自己解决,结果云昶过来之后直接变成了互动解决。云昶的手还有点凉,但是很快就沾染了虞景氾身上的温度,甚至比他的皮肤更烫。虞景氾能感觉到云昶手心的纹路,还有一点薄薄的茧。

        热气在被子里蒸腾,这一方天地像与世隔绝的夏天。

        “嗯……”

        虞景氾一口咬在云昶肩膀等失控感过去。结束后,云昶还来不及净手就觉得肩膀的痛感一轻,腿上多了只蔫头耷脑,用蓬松的尾巴把自己圈起来的白猫。

        哦,还是猫屁股对着自己。

        云昶的手还被别的东西沾染着,不好再抱猫,只好小心翼翼地挪动腿,让猫轻轻滚落在被子里,自己才去净手。

        等回来时虞景氾已经把自己变成了被子上的小鼓包,又被云昶挖出来去洗澡。

        之后一连三天虞景氾逐渐变得破罐破摔。他并不是觉得自己被云昶解决有多不好意思,只是自己一塌糊涂的时候,云昶还显得游刃有余这件事情让他稍微有些不爽。

        这天晚上虞景氾终于觉得自己不用再变猫了,他碰了碰云昶的胳膊。

        “你不是说带了能缓解反应的药吗?”

        “嗯,等明天再给你吃。”

        翌日虞景氾终于吃到了那药丸,小小一个,呈乳白色,味道微微发苦,尚且可以忍受。

        虞景氾正在院里被婆婆拉着讲腊肉,脑海中瞬间响起警报,嗡鸣声险些让他从石凳上一头扎下去。

        “宿主!冉庐出事了!”

        “怎么?他被抓住了?”

        “不是,他伤人了!伤人之后被被发现了蛇身!”

        “然后呢?为什么会发警报?”

        “他正在被村民们抓捕,镞羽的人都知道蛇族是不能化形的,冉庐这样的会被认定为邪术,在原剧情是会被架火烧死的,所以现在已经是备用支柱力量的死亡节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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