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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堕落


丁宇劲懵懵懂懂地过了几天。\\www、Qb5、Com这几天他很少想到女人,他甚至以为自己不再需要女人了。可一旦他看到室友们和其女友同床共寝,就躁动不已。那种欢愉的场面不止一次骚扰着他的神经。他有些坐立不安,他想自己有现成的女人为什么要折磨自己。他找到了李静荣和胡嘉莲,可是都被拒绝了:前者是因为还在生丁宇劲的气,后者是因为梁峰回到了身边而告诫自己不可以再放纵了。这无疑使丁宇劲感非常气恼,他不明白那些女人怎么如此绝情,但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就觉得别人没有义务要服从自己的要求。他也只得作罢,同时有了新的主意。

        丁宇劲开始放纵自己,让自己沉溺于女人的肉欲之中。他不断地更换性伙伴。首先是找一些平时想接近自己的同班同学,其次是一些在交往过程中较熟悉的女生,最后是些令自己心动的陌生女性。奇怪的是他都成功了,也都找到了快感。他感到无比的骄傲与自豪。他采取的手段多种多样,界线却很明确:对同班同学随便找个什么藉口让她单独留下趁机占有;对较熟悉的女生却是在轻柔的舞步中搞定的;而陌生女性相对地就要费事些——得想方设法靠近她们说一大堆无关紧要的话直到对方接纳了,他才能趁机行事。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幸运的。校园里每一个阴暗的角落都留下了他和女人的遗迹。每成功一次,他都会为自己喝彩,总是要唱一句“爱拼才会赢”。在这个过程中,他总是把最精彩的部分再显现出来,更不会忘记把经历过的加以比较。这为他的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他从心底感谢这些女人,而他最想感谢的是一位既熟悉又陌生的女性,因为从她那里得到的欢乐最多。

        丁宇劲记得十分清楚那是个艳阳高照的中午,老天爷过早地把夏意带进了春天。吃过中午饭室友们都上床了,丁宇劲不想过早地养成睡午觉的习惯,便拿一本书看。但他无法融入到书里,只好合上书望向窗外,发现阳光格外的明亮,忽然想到阳光下去走走。而正是他为了出去享受那份神奇的阳光才获得了那个女性的垂青。

        路上的行人极少,偶尔一个也是匆匆忙忙的,丁宇劲懒散地迈着步伐转过了篮球场,就再也无法左顾右盼了,他的步伐也加快了,因为他看见一位身着蓝色长裙撑着彩色阳伞的女性正在不远的地方向前走着。之所以用女性,因为他还不能确定其结婚没有,他决定跟自己打个赌——她一定是学校的学生,因为已婚女人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如此悠闲地走着,而且是那么轻盈。就她的背影来说找不出任何一点身体上的缺陷,(丁宇劲从未见过如此姿态美妙的女性,他热切期望能正面看她一眼)他尾随着女生到了一条小河旁,女生在一颗大树旁的石凳上坐了下去(伞仍然撑着),丁宇劲决定跟她开个玩笑,找了几块石头便蹑手蹑脚地走到女生身后万年青旁藏了起来。开始掂量着扔出第一颗石头,只听“咚”的一声掉进水里,女生却没反应。他又扔了一颗较大一点的,还是没有回应。他只好把手中的石头全扔进了河里,“咚、咚”几声之后,又恢复了平静。丁宇劲觉得非常奇怪,于是他站了起来决定走到女生的面前。他刚一转身,便看见了一张美艳绝伦的脸,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丁宇劲的脸瞬间变得绯红,可他的视线却没转移,因为他已看得目瞪口呆。他真不敢相信世上会有如此美丽的女人,比古诗都还漂亮数倍还有女人味。

        僵持片刻之后,丁宇劲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你……好。”“你好。”对方的回答很干脆。“对不起,破坏了你的兴致。”“别客气,我什么都没想。”“你好象一点也不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你又没有伤着我。再说,我已习惯了追求者的玩笑。“玩笑?是的,我确实在跟你开玩笑。而你却说得如此轻描淡写,我们只是陌生人嘞!你居然一点都不生气,这是为什么。”丁宇劲有些无奈地笑。你已经是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我的答案只有一个刚才已经说过了。“哦……!对了,你说你习惯了追求者的玩笑,嘿!你怎么能肯定我就是追求者。”丁宇劲拍着脑袋说道。“从你的眼神里。”“我真的全表露出来了?”丁宇劲说得有些力不从心。“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恶意。”“我像一个恶人吗?”“可你有坏主意。”“你是指刚才那个玩笑?”对方摇摇头。“哦……!我明白了,到现在为止我没有一丝邪念。”丁宇劲笑道。“可在你说的时候已经有了。”“你是心理学家?”对方摇摇头。“医学专家?”对方又摇了摇头。“推理专家?”“有这种专家吗?”对方笑着说。“你终于笑了,笑得如此美丽。我还以为你是机器人,说了这么多话一点表情都没变,连音调都一样。”“我能不笑吗?你怎么就把我的层次想得那么高,全是‘什么专家’。”“哦……!原来是这样,如果用‘层次’来形容你,我觉得你应该是世界最高贵的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世界上最高贵的女人。”丁宇劲说得胸有成竹。“你的赞美之词越来越华丽了。”“我可不这样认为,既使把世界上所有的赞美词都用尽,也无法将你身上的优点全表现出来。”“我真的这么优秀?”“不是优秀,是完美。比钻石都还光彩夺目。”“那我不成了稀世珍宝。”“不是稀世珍宝,是仙女下凡,是美女的化身,看到你就把世界上所有肮脏的东西都驱除掉了。”“那我不就成了毁灭者?”“就算是毁灭者,也是受人崇拜受人敬仰的那种,你给人类带来了超凡脱俗的美感。”“那是怎亲的美感!”“是可以驾驭所有灵魂的美感。”“我又成了征服者。”美女笑道。“你应该征服所有的人。”“但说这话的好像只有你一个。”“那是因为他们不仅口服而且心服,怕出言不逊而玷污了你。”“你就不怕?”“怕!但我能认真地说好每一个字。”“终于摆脱了你的赞美。”“我……”“别说了,我已经开始喜欢你了。想坐会儿吗?”美女没等丁宇劲说完便挥手道。“当然。”

        丁宇劲挨着美女坐下,身体不住发颤。“你一坐下就发抖?”美女问道。“不是,我太紧张了。”丁宇劲哆嗦道。“为什么?”“因为你……”“那你该走了。”“别让我走,你应该理解我的心情。”丁宇劲急切道。“我不理解,刚才你表现得不是挺自然的吗?”“我原想能看上你一眼就不错了,没想到你这么慷慨地让我坐在你身旁,我是兴奋过度才会这样。”“我还以为让你不舒服了。”“这怎么可能,我高兴都来不及,哪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就是陪你坐一天一夜我也愿意。”“你受得了,我还坚持不住啦。”美女笑道。“我能知道你的职业吗?”丁宇劲试探性地问道。“有必要吗?”“我想了解你。”“之后呢?”“爱上你。”“这是你的胆大,还是你的坦率。”“两者都是,坦率的成份多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没法爱上你。”“这没关系,只要我爱你就行了。”“我不是什么专家。”“我知道。”“我想重复一下,因为我觉得那句话非常有意思。我是节目主持人。”“主持人?那可都是伶牙俐齿火眼金睛,难怪你一眼就看出我的心思。”美女没有回答。丁宇劲只好继续说道:“那我以后可得天天看电视,我得知道你的主持风格。”“我是电台主持人。”“那你一定是传说中美丽异常的乐雨了。我非常喜欢你的节目,我真不敢相信和一位大名人坐在一起。其实我一直都觉你不同凡响。”“你可以说得平凡一点吗?”“这已经是很平凡的了,你为什么会选择电台而不是电视台。”“我不想抛头露面。”“你只想折磨你的听众吗?让他们永远生活在梦幻里。你应该让所有喜欢你的人都能看到你的容貌让他们随时沉浸在满足里。嘿!这远远不够,你应该去做模特,一定会成为世界超级名模,让全世界的人都认识你。”“我可没她们那种酷劲。”“可你有十足的美感呀!”“那定会招来更多的麻烦。上课铃响了,你该走了。”乐雨本还想多说几句,可是上课铃响了,她也只好作罢。“下午没课。”“真的?”乐雨有些喜不自禁。“我能在大名人面前说假话吗?”“如果你想走,请不要顾虑,我还想坐一会儿。”“只要你不让我走,我会一直坐下去。”

        两人陷入了沉默,丁宇劲总在不停地寻求话题,但都不令他满意,而乐雨又好象没说话的迹象,他总不能让时光白白地流走。他只好继续思索。他忽然想到来的路上打的赌便笑道:“乐雨,刚才我跟自己打了个赌,说你一定是我的校友。你说是不是很可笑。”“一点都不可笑,我们的确是校友。”“真的吗!你该不会是安慰我才这样说吧。”“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乐雨不答反问道。“那我就轻松多了,要是我跟同学们讲了,他们一定欣喜若狂。”“那你就害我了。”“害你?怎么会呢?”丁宇劲吓了跳。“知道我为什么打伞吗?就是为了避开认识我的人,我不想被人整天嚼来咽去,我想过一种清静的生活,在电台工作也是出于这个目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会伤着你,幸好是现在说出来,要不然我可就真的伤了你,那我以后就没法面对你了。”“以后?你真想我们继续下去?”“当然,只要你不反对。”“我不会反对的,但要靠缘份。就像今天一样,懂吗?”“你怕我会扰乱你的生活?”丁宇劲失意地问道。“不是怕,是不想。”“也只能这样了,谁叫我这样崇拜你。再说,没有你的允许,我又怎能见到你。”“我得走了,谢谢你陪我这么长进间,再见。”乐雨说完就站起来,丁宇劲也站了起来,他感到非常失望,但他却不甘心,他不能让乐雨就这样离去。他鼓气勇气说道:“你不会就这样走了吧!应该给我留点纪念,比如签名什么的。”“你真的以为我是一大名人呀!看在你陪我这么久的份上,就给你写几个字吧。有笔吗?”乐雨笑道。“没有,不过可以用你的口红。”“我还真有口红。算你聪明,写在哪儿。”“我的胸口吧!”“那你以后不洗澡啦!”乐雨被逗乐了。“我是说胸口外面的衣服上。”丁宇劲说着就绷紧衣服,乐雨快速地在上面写道:你是个可爱的男孩,乐雨。其实丁宇劲并没看清究竟写的什么字,他直盯着乐雨,好象不抓紧时间就再也见不到似的。

        乐雨已经转身去了,剩下丁宇劲在那里发呆:她走了,把一切都带走了,难道只是过眼云烟。不!这次奇遇不应该就样结束了。虽然没有占有她的**,但总还想得到点什么,我们谈得是那样投机,没有任何间隙,更何况乐雨是位著名的节目主持人,能这样与自己谈话,不能说她一点都不喜欢我。对了,她说过已经开始喜欢我了,那我应该让她更喜欢我。再说,我还没了解她,不能就让她这样离去。可她又说过不想我去打扰她的生活,她的语气倒不是很生硬,而我却答应了她。我真笨!说不定她只是顺水推舟,想把被动留给我,让我不敢有任何非份之想。可她已经看出我有邪念,还让我陪她坐了那么久。这难道没有一点其它意思,主持人的语言本就很严谨但又不失调侃,她肯定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对了,看看衣服上写的是什么。可爱?不就是可以爱吗?我差点把这么重要的问题都忽略了,我还站在这里干嘛,追呀!

        丁宇劲以最快的速度跑去,就在他转过第一道弯的时候差点与一个人撞个满怀。他想绕过去,却立即停了下来,因为他觉得这个身影是那么熟悉。他定眼一看不禁失声叫道:“乐雨,你还没走呀!”“我知道你会追来,所以就在这里等。要是你再晚来几秒种,就再也没有机会和我说话了。”“幸好我追来。”丁宇劲仍喘个不停。“想到我家去吗?”乐雨问道。“当然只要不妨碍你,我是很乐意的。”丁宇劲喜出望外地说道。乐雨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向校门口走去,丁宇劲也跟了上去。

        待丁宇劲气息平静后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追来。”“因为你不是个普通的追者,你的勇气十足,不会就此罢休。”“可我差点就让你的要求给迷惑了。”“你不是清醒过来了吗!”“幸亏这样,要不然我们都会遗憾终生的。”丁宇劲快乐地说道。“我为什么要遗憾。”“因为你想我追来呀!假如我没出现在你面前,你不感到遗憾才怪。”“其实,你更应该当主持人。”“那我就得拜你为师了。”“我中不愿收你这样的学生。”“为什么?”“你太聪明了,我能教你什么。”“什么都教,我也什么都想学。”“那你永远都没法提高,因为我什么都不会教你。”“那我就偷着学。”听到这句话,乐雨没说话,她认为丁宇劲太犟了,或许正是因为这股劲,她才喜欢他。丁宇劲却仍唠叨个不停,不管乐雨是否在听,他却讲得津津有味。

        出了校门,乐雨和丁宇劲坐了一辆的士向市郊驶去。在经过一家商场的时候,乐雨给丁宇劲买了一件高档衬衫让他换上,说是不愿看到丁宇劲穿着有她签名的衣服在大众面前摇来晃去。丁宇劲拿着衬衣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同时他又意识到不应该接受这么昂贵的礼物。他推辞了良久,直到乐雨说了声:“就算你借我的钱买的,以后还我总行了吧。”他才换上。

        他们在一幢外表并不华丽却很幽雅别致的别墅前停了下来。丁宇劲对眼前的景致赞叹不已,没想到室内的装饰更让他惊叹不已。他说如此赏心悦目的房间只有在电视上才可以看到。乐雨只是笑了笑,叫他随便一点。他朝一张造型奇特的椅子走去,他想这一定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他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根本就不敢乱动,生怕破坏了一点皮毛。他搜寻了尽可能看到的地方,房间里每一样东西每一个角落都让他兴奋不已,他想自己以后也要拥有这样的房子,但他很奇怪为什么会没有乐雨或者其他人的相片。

        乐雨给他端了一杯咖啡就去洗澡了,丁宇劲在房间里转悠了起来。他真想触摸每一样东西,又怕玷污了它们。他只好尽可能地离它们近些,以便能更好地记住它们的模样。他在一幅**的油画面前停了下来,上面画的是一位半躺着的体态丰腴的外国妇女。妇女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芒,好象是看见了让她兴奋的东西。丁宇劲把妇女从头到脚看了个仔细,发现妇女的脚趾绷得很紧。于是他就反复思考女人会在什么情况下有这种造型,结果却是徒劳。因为他根本就没有遇到这种景象,或许有他也没注意。

        “你对女人这么感兴趣吗?”乐雨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衣靠在门口说道。其实她已经站了很久,见丁宇劲一动不动地望着油画,便问道。“我奇怪为什么她的脚趾会绷那么紧。”丁宇劲并没有转身仍然盯着妇女的脚趾答道。“你没有见过女人被抚摸的神情吗?”“见过,可是我只注意到她们的脸,我……。”丁宇劲在说第二个‘我’字便转过身。他之所以没能说下去,是因为他又被惊呆了。他从没见过哪个女人浴后会如此娇艳,而且自然得出奇。他象望着油画上的妇女那样迷惑地看着乐雨。惊奇、赞叹与深情毫无遮掩地抛向乐雨。乐雨被他盯得慌了神,她还从未遇到过这样温柔多情的目光,她侧过头柔声说道:“你要洗澡吗?”丁宇劲象被按摩了一般舒畅,只听他轻声道:“能告诉我位置在哪儿吗?”“上楼右拐第一间,睡衣也挂在里面。”

        丁宇劲洗得很慢,让水不停地冲涮着身体。这使他感到非常舒服,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尽量不去想任何事,他把自己洗得非常干净,他从未如此仔细地摩挲自己的身体。等他走出浴室就看到了门上有一只手——一只假手正指着自己,上面写道左边第二间房。丁宇劲觉得非常好玩,便拿起假手向房间走去。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乐雨已躺在了床上,但并没入睡。她是看着丁宇劲闭着眼睛走进去的。她很奇怪这个男孩竟然第一次就能够那样熟练地走进自己的卧室,她又发现丁宇劲还拿着那只手。她忍不住笑了,她觉得这个男孩真的很可爱,于是她问道:“你怎么把它也拿进来了。”“我想你用它来带路一定是很爱惜它了,我怎么能让它孤伶伶地呆在外面。”“那它也成了你的眼睛?”“既然是你的东西,就应该有某种亲切感,我正是借助这种亲和力才感到了一种磁力,直到现在还没有消褪……。”“那你还站着不动,可别把那只手带上来。”

        丁宇劲没有说话,把手放在一边便乖乖地爬上床去。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的吆喝声中(并非呻吟声)完成了水乳交融。一切都按乐雨的指示进行着,并不是他有意要这样,只是他不敢粗暴地对待乐雨。他一直对乐雨都怀有一种敬意,既使是干这种事也不敢有所放肆。这也是他第一次把自己一丝不挂地暴露给对方,但他并没压抑自己,依然做得有声有色一丝不苟,而且是在光辉灿烂的时刻。他不敢正视乐雨,他感到十分羞耻,他觉得自己一定很丑恶。不管怎么说他都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这个下午,两人过得十分愉快。尽管他们没有说太多的话,但也心满意足。直到要分开了,两人都有些依依不舍。就在丁宇劲快要走出别墅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是他玩弄女人的一部分,只听他问道:“你为什么会接受我。”其实他想问为什么会跟他上床,但又觉过于直接便只好改了口。“因为你的英俊、机智、幽默与坦率。”这就是他们最后的对白,没有邀约也没有再见。丁宇劲走了,乐雨却把自己锁在了别墅里。

        在回家的路上,丁宇劲还在琢磨乐雨的最后那句话:为什么她会给我那么高的评价,难道我真的那么优秀,还是她在鼓励我。不管怎么说我都相信她是真心的。看来她真的很在意我,哪象其他女人,说得那么随便。也真奇怪这些女人跟我**,都是因为我的英俊,难道漂亮的脸蛋就是为了诱发和满足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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