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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34章


“多谢少主,我收拾一下便过去。”程沪攥着自己的衣襟,隐晦地下了逐客令。

        未来的妹夫看自己眼神怪怪的怎么办?

        程沪无解。

        杨立万见他如此坚持,只能自己先回去,与程翩然一起等他。

        “真的只是梦吗?为什么我感觉檀香味浓了些?”程沪裹着披风,回想着梦里柏宇汤的拥抱,那怀抱温柔得,到现在回想起来仿佛都能驱逐寒意。

        随后他便慢悠悠地出门了。

        他走后,一道阴影稍微晃了晃,一个熟悉声音有些痛苦地隐隐传出:“原来喊着我名字醒来的梦……是噩梦啊……”

        程沪还不知道自己随口搪塞杨立万的理由却被某人彻底记下,导致那心魔又重了些,只能重新回到青府,继续练习自创刀法,慢慢消磨心魔。

        自从柏宇汤离开后,也就是他被废后,已经许久没来少主的院子了,现在这一路过来,他也就当是散步了。

        程翩然走出大门准备亲自去接他,刚踏出门槛便看到了小路尽头的程沪,立刻喜笑颜开,朝他挥手。

        女主的笑容真是无时无刻都很治愈啊。

        程沪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杨立万因为还有公务要处理,便只有程翩然和程沪一起享用这温馨的午饭。

        为了好好享受这难得的空闲,程翩然遣散了下人,与程沪一起漫步消食。

        不知不觉间,程翩然把程沪给送到了他居住的院子门口。

        看着程沪有些茫然的神色,她莫名感到了一种孤独,举目无亲的孤独。

        “哥哥,你在想什么?”程翩然皱眉,轻声问道。

        程翩然威胁杨立万是有效的,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是没人监视和偷听的。程沪不经意地看了一圈四周,确定没人后,悄声开口。

        “我总感觉,我沦为废人,似乎是一个巨大的阴谋,我是最中心的饵料,有人在钓鱼。”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可能是失去了武功,他的安全感在日益降低吧。

        “那你记得那些黑衣人的模样吗?”程翩然见程沪终于自己提起那件事,急忙问道,因为她害怕他那种孤独的情绪会变成真的,她怕最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程沪摇摇头,黑衣人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他怎么记得他们什么样子?

        “不过,我听到了几句他们说的话,还有,你说的话我也是听到了的。”程沪一想起程翩然当初背他回来的路上,嘀嘀咕咕的那些话,就像他变成了尸体还要把他挖出来扒光再游街一样。

        程翩然轻咳一声缓解尴尬,她那不是怕程沪缓不过来,刺激刺激他吗?

        “他们说了什么?”自从程沪醒后,一直到现在,她都不敢询问他当时发生了什么,生怕刺激到他。

        毕竟程沪虽然嘴上说着不在乎那身武功,却天天偷偷摸摸地锻炼……

        “我只记得他们说,主子的要求只是废了我,并不是要我的命……”程沪印象最深刻的就这几句,因为他到现在都想不通,自己和之前的右护法,也没得罪谁啊。

        “还有一个奇怪的事,困住我的是五个黑衣人,另外两人,一个废了我的右手,一个废了我的筋脉……除了这七人还有一个隐藏在暗处的人,好像……是杜翼。”程沪一边回想,一边在搜寻那熟悉的气息,最后锁定了杜翼。

        “丞相府应该是知道些东西的……”程沪吸了一口冷气,其实他现在也没有后悔,他真的很希望当时小翼能杀了自己。

        毕竟那时候他还在刻意规避与这些人,防止发生过多的羁绊。

        柏宇汤已经是他最大的念想了,可程翩然那么瘦小的女孩子,背着他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走了一晚上……虽然没有书中的一天一夜那么夸张,但那也是徒步背着他一个百多斤的男人啊。

        “抱歉,翩然,我没法保护你了。”程沪摸了摸她的头,叹了口气。

        “哥哥,我先回去了。”程翩然记下了程沪所说的,没有回应程沪的自责,草草扔下一句话后便快速跑了回去。

        程沪看着她着急的背影,总感觉自己应该是把一些她不该知道的说给她听了。

        ……

        丞相府。

        沈茸自己的书房中,一个红衣男人懒散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莫约二十出头,实际上他快二十六了,他有一双勾人的狐狸眼,眉眼含笑,笑容却不达眼底。

        “阿茸啊,找我有什么事吗?”男人将怀里的二胡放到一边,轻轻挑起阿茸的下巴。

        “不许对世子动手动脚!”杜翼急了,急忙把沈茸拉开。

        “阿茸,你倒是不记仇,七年前,你可是差点死在我手中啊。”男人没管有些炸毛的杜翼,继续看着沈茸,他眯起双眼,本就勾人的狐狸眼充满了魅惑之意,细看便能发现他眼眸深处宛如一潭死水,古井无波。

        “戏延哥别闹。”沈茸叹了口气,“七年前你不也救了我吗?”

        “先不说往事了,戏延哥,我找你真有事。”沈茸按着戏延的肩膀,替他扯好衣领,让他坐好,眼底有些无奈。

        戏延是京城象姑馆中最有名的花魁,不少人为了见传说中的男颜祸水,一掷千金。可戏延似乎从不在乎那些虚名,想什么时候露面就什么时候露面,根本不在乎那些有钱人的想法。

        他也是唯一一个将红衣穿出惑乱众生之感的男人,但他也从不好好穿衣服。那双狐狸眼轻轻一瞥便能勾走无数人的魂,男女通吃,传闻中,他似乎在等一个人,所以一直卖艺不卖身,随身带着一把红伞和一把二胡,似乎那两样东西就是那个人给他的……

        当戏延心情好的时候,他会倚着逸闻楼顶层的轩窗,随手拉上一曲,虽然并不是耳熟能详的曲调,却也能让那些原本心情不好的人心情变好,沉浸在他的曲调之中。

        而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拉出的曲子也能让人潸然泪下……

        “关于杨家庄……”沈茸正色看着不太正经的戏延,开口说道。

        “问包子,我已经好久没管过轶闻阁了。”戏延就知道会是打听消息的事,摆了摆手,将事推给了还在青府的包子。

        “你跟魔教有关系?”沈茸听他提起魔教三长老包子,皱眉问道。

        “有一点吧,包子那丫头是我徒弟,她掌管轶闻阁好几年了。”戏延不在意地回答。

        沈茸很少打听戏延的私事,一般都是戏延知道了什么有趣的的事才会跟他分享,平时他也没敢去随便询问他什么,结果现在随口一问……他好像也不简单。

        “你为什么要和魔教扯上关系?”沈茸不太理解,魔教人人喊打,戏延怎么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魔教教主青疏,是青府唯一的血脉,当年君家满门抄斩后,杨家庄以青府收留魔教余孽为由,屠了他们满门……二长老冰残带着青疏逃了出去,途中顺手帮了一下小包子,结果,小包子就跟了一路。

        冰残和青疏一路逃到我的地盘,我收留了一下他们,结果,小包子居然寻着蛛丝马迹跟来了,后来没多久,然后就成我徒弟了。”戏延抿了一口茶,轻笑着解释道。

        “我……之前暗中查过你,我知道你与魔教有瓜葛,可是,戏延哥,你就不怕勾结魔教这事败露吗?”沈茸现在还是无法接受他跟魔教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毕竟对魔教的作风,他暂时还停留在“杀人如麻,草菅人命”的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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